白开水

不要停下来

『虹蓝』陌事楼阁【短】




『壹.我在风里,歌一弯盛世』

 


虹猫家在张家界,山清水秀,百兽欢欣,长虹为守,麒麟坐镇 ,盗匪看了基本都绕道而行,日子清闲的发慌。

 

魔教倾覆,天下难得安定几年,兄弟们常常提着酒来与他言语江湖的歌舞风尚,或来论剑,说着一些不着边际的话。

 

他一一答着,偶尔兄弟说的太急,他插不上话了,就只是笑着听他们讲完。

 

诉了衷肠,兄弟都很自觉的收拾残庚,道下次再来。

 

麒麟听话了不少,找到好吃的果子,第一个给虹猫,他不做推辞,郑重接过,之后将果子埋了,待到来年它慢慢生长。

 

麒麟气的鬃毛立起,他歪头看了眼悠悠斜阳,笑着安抚。

 

阳春三月,玉蟾宫修来请帖,邀他去看那桃花林,麒麟相当开心的刨开帖子给他看,他蹲在溪边抚着麒麟,眼眸里落了细碎的光,白衣入了画。

 

玉蟾邀的是七剑,虹猫到时,他们都已落座。

 

虹猫入了坐,麒麟欢喜的扑向他桌上的糕点,一旁的大奔慌乱之间一把抓住麒麟的尾巴,大声道:

 

“小祖宗,这个真不行!”

 

他笑着摸摸鼻尖,看着麒麟委屈巴巴的眼神,回了句,无妨。

 

大奔不置可否,单手拖住麒麟,蓝兔对此挑眉,唤人托了盆鱼香肉丝才送走了这位祖宗。

 

-

 

玉蟾宫的桃花林在外界谈来早就划入了仙界而非人间,风过白云时桃花浩荡。

 

麒麟陪着刚能下地行路的欢欢在林中泼洒,搅的一片天翻地覆。

 

虹猫倚柱坐在雕栏上,看着林中,数着桃花,眼中荡着几分散漫。

 

蓦的,一朵桃花晃进了他的视线,寻去是达达家的团子满脸期盼的笑,双手捧着一朵开的烂漫的花。

 

他有些无措,微微睁大了眼眸,问,给我的吗?

 

神医坐在亭子里敛眉,问达达:“你不是答应过我,你儿子的摘第一朵花给我的吗?”

“孩子嘛……”达达捧茶。

“揉柱子上算什么?我比不上柱子?”神医扬眉,不可置信。

“……孩子嘛。”达达啜茶。

 

愣了良久,他摸着鼻尖,低低的笑了。

道,谢谢。

 


『贰.三尺青锋一壶酒』

 


入夏时分,麒麟赖在玉蟾宫门口,泪眼朦胧,叫的凄切,哭的悲凉。

蓝兔支着下巴写信,摆手放麒麟进来,好吃好喝供着,顺理虹猫也跟着呆在了玉蟾宫。

 

那日入夜,她坐在莲池边,仰头看着一方星宙,星云流转,唇角笑意盈盈。

 

麒麟蹑手蹑脚的趴在她一旁,低声叫唤,声音软绵。

 

虹猫自道英姿飒爽,现在被麒麟抢先占了位置,略微思索之后坐在了蓝兔的另一边。

 

蓝兔抚着麒麟,眉目低垂。

 

“天下安定,你倒是越发懒散了。”

 

……是啊,鱼很好吃。

 

“喝酒吗?一坛清欢埋了几年了,算算时日,你九月来,开封正好。”

 

好。

 

“大奔和莎丽开春就成了亲,结果第二日一早,大奔就跪了搓衣板。”

 

这个啊,我早就知道的。

 

――

 

嗯……秋天的虹少侠没有去找玉蟾宫宫主,因为家门口的杂草太煞风景,他得处理一下。

再者为秋季的山果足够多,麒麟不愿再移步了。

 

直到入了冬,风雪骤变。

 

 


 『叁.陌事楼阁,都向尘中老』

 

 

一日大雪天气,张家界冷的破天荒,积雪三尺,风霜交加,他欢欢喜喜的拽着着麒麟去了玉蟾宫。

 

一人一兽立在门口,落了一身雪,冷的发抖,见门开了,皆咧开一嘴白牙,笑得灿烂。

虹猫灿烂的像猫。

麒麟灿烂的像菊花。

 

宫女欢欣的迎了麒麟,将他落在了门外。

虹猫稍稍郁闷几分后……

翻墙入院。

 

院里的姑娘一身冰蓝的雪裘,流纹暗转,青丝如瀑,眸似皓月,玉山琼鼻,立在雪中莹莹若仙,拾眸浅笑,一手抚着麒麟,眉入鬓,笑倾城。

 

她道:“怎么不早来,冻着没?”

 

麒麟低低叫唤,蹭着蓝兔,卖萌撒娇一样不落。

 

他道麒麟不要脸,抬眼,一树红梅映入眼帘,梅花开的绝艳,在雪中更是美的一发不可收拾。

 

是他前年送她的一支寒梅,回来后她哄着麒麟放了滴血,一枝梅便长成了一棵树,且长势极好。

 

蓝兔领着麒麟入了殿。

 

虹猫一手扫去雪,拾起掉入地上的梅花,捏在手心,轻轻靠在梅树上,抬眼看着漫天的白,唇畔荡开笑。

 

――

 

入夜,宫里都掌满了灯,她坐在房瓦上,抱着两坛酒,邀他一起喝。

 

扫开了雪,她坐在上面,喝的大醉,口中言语不清,迎着月华,笑的清冽,一坛邀月,一坛请他。

 

虹猫有几分无奈的摇头。

 

在姑娘眼前晃了晃手,道了句,是这边才对。

 

月儿的光辉透过手掌,一点一滴落在她的面上,飘渺如斯。

 

接下来,

 

虹猫手足无措的看着他的姑娘在朗月清风里哭的泣不成声,不知做何。

 

“虹猫……”带着哭腔,清明却也无助。

 

我在啊……

 

――

寒冬的九月,雪很大,呼啸着的风里面好似藏着刀子,一刀刀的凌迟着流逝的一切,也卷起了她的衣角,将她的头发刮的翻飞,那双清丽的眸子入了岁月。

 

“跳跳说你会喜欢的……”他依旧笑的清朗,弯了眉眼,眸光幽深却也净澈,在苍茫雪色中站的如玉树青松侠骨傲然,剑背在背上,手中握着一枝寒梅,那几点红色张狂的几欲将蓝兔吞噬。

 

握着梅花的手,清瘦的骨节分明,泛着病态的白,血液就顺着它肆意流淌,妖艳的扎眼。

 

在苍茫的雪中,蓝兔抱住他,抱的很紧,想要留住什么。

 

他说:“你其实不用来,有追兵的。”

 

“…要不你先走,我断后。”带着商量的口气,言语一声比一声轻,一句比一句飘渺,他眨巴眨巴眸子,视线一片模糊,发现没有一句回复,有些沮丧。

 

后来意识离开了躯壳,他看见他的姑娘抱着那逝去的少年,也是这般的,泣不成声。

  



这个是之前的东西,比较牵强幼稚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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